第(2/3)页 今月月圆,白狐该对月嗥叫了。明天就要回城,画儿在离去之前只想聆听这一痴狐曲。 她们四人早早的来到场坝,一大群小孩已经在那玩耍,相互嬉戏着追逐。小女孩江陵见画儿到来,召集住了一群小孩道:“要不我们跟林姐姐做个游戏如何?”小孩们应声道:“好呀。”江陵转转眼珠道:“要不就玩老头看瓜吧。” 游戏规则很简单:一群小孩围坐成一圈扮瓜,画儿是偷瓜贼,画儿偷了瓜拉到市场上去卖,结果看瓜人追来了,将画儿送到官府,由另一小孩扮演的县官对此案进行审理,如何审就看临时发挥了。 就是这么个玩法,画儿走到江陵身后,抚摸着她的头道:“这个瓜呀,熟了!”便竖起手掌做出刀子装去砍江陵的脖子,江陵正心大心小个没完,那经的起这一吓唬,惊叫了起来。逗得众小孩大笑。 画儿偷了几个瓜,拉到市场上去卖了。看瓜人寻了过来,将画儿带到了县衙。 看瓜人指着画儿说:“县大老爷,此人偷我瓜呢。”那饰演县官的小孩将石块往地下一拍道:“那将画儿拖下去先打50下屁股。”几个饰演衙役的小孩便要上来押画儿,画儿笑着躲闪道:“你这县官特糊涂,万一曲打成招呢?关键是要以理服人。” 江陵笑道:“还以理服人呢!要不你来演县官,我来演偷瓜贼,我看你如何能将偷瓜案审得清楚?” 画儿笑道:“行呀,来试试看。”于是小孩重新分排站好,江陵被押上来了。画儿道:“快快招出偷瓜实情。”江陵道:“我家自有瓜田,此瓜是我从自家瓜田里采摘的。”画儿道:“这有何难,派人去你家瓜田看看,可否有新摘痕迹便是了。”江陵道:“哎,我今早摘瓜后,见瓜藤已枯,想来不会再结果,全砍去喂猪了。” “这个”?画儿一时陷入困境,但柳岸花明又一村,死棋腹内有仙着呢! 只听画儿道:“我们可以去查看老头的瓜田,若他田里的瓜藤断口处与瓜柄完全重合且个数相等,你这瓜必是所偷无疑。” 其实断口吻合才是关键,一个螺丝只能上它的那个帽。江陵用手抠抠脑袋。画儿笑道:“来人呀,把江陵拖出去打100大板。”江陵笑道:“太黑了吧?不就偷了几个瓜瓜吗?何况所偷瓜中还有一个是坏瓜,黄种瓜。” 刚才扮演瓜的妹儿笑道:“咦,小丫头话里有话,绕着骂人呢,你说谁是黄种瓜呀?”江陵笑道:“显然不是说你,你是只好瓜。” 十几米外,淡淡的月光下,一个貌似人的东西正向她们靠近,只见这“人”将双“手”捂在脑袋上,似乎在按着什么。他还将“双腿”并在一齐,似乎在夹着什么。 妹儿刚要说什么,却突然全身一寒,她感觉到两只冰凉的爪搭在了她的脖子上了。众小孩也似乎看见了什么,全部惊叫了起来。 妹儿脑袋里闪出了一个念头:白狐,白狐下山了。 天刚刚黑下来,书记就孤独的躺在了床上。他的心强烈的抽缩着,引发高频率的阵痛。 每一次阵痛都对应着一次抽插。实在忍受不了折磨,他干脆披衣下床,煤油灯火下,他的表情屡次变化,最后,他嘴角露出了丝古怪的微笑。 他听到了不远处众小孩的惊呼声,声源来自大场坝。难道出什么事了?他吹灭油灯出房查看。 新房内,红烛仍没被吹灭,阿牛和王兰做那事时尽量不发出声响。虽是顺理成章的做,只因是头夜,难免外面有听墙角的好事之人,动静过于大了,被传出去多少也有些尴尬。 做完第二次,阿牛尿胀了,便出门上茅房,春光四溢的新房内,王兰伸出裸露的羊脂般的胳膊娇羞的道:“你快点回来呀!”阿牛回头望了他的娇媚新娘一眼道:“嗯,我快去快回。” 妹儿倏的回过头,只见一条只有在传说里才听说过的大灰狼把爪搭在她肩膀上,正呲着白森森的牙咬向她的脖子。 妹儿被吓得失去了意识,根本不知道躲闪。只在零点几秒间,画儿反应过来了,她几步上前,用力推了妹儿一把,妹儿受力,后退了两三米才一屁股坐在地上,躲过了灰狼的致命一咬。 妹儿倒暂时没事了,可相当于画儿又把自己的身体送到了灰狼面前。这次没那么幸运了。这是一只下山觅食的饿狼,它眼露凶光,拦腰咬住画儿,想山上奔去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