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一切都是注定,从九命二十年前那一次意外的猎杀开始,在一张鬼怪的狐皮复活剥去十三张人皮后暂时告一段落,再经过了二十年,又以画儿她们胆大妄为玩蝶起始,继续的上演了一场无情疯狂的杀戮。 她们在李柳氏的坟前玩蝶,到底玩出了怎样一个天大的祸事? 陶玉又去摸他的鼻子了,向杨柳关切的问:“你鼻子怎么了,这段时间我看见你老摸。”林妹儿插话道:“他在学楚留香呗。”陶玉却道:“可能我得鼻炎了吧,鼻腔里面象有虫子似的,痒得很!” 陶玉说话间又去揉他的鼻子了,这一揉不要紧,鲜血长流了。向杨柳吓坏了,赶紧叫他仰起头,帮他拍了下后脑门,又去端了盆冷水来给他擦脸。 画儿道:“怎么无凭白故就流鼻血了呢?你应该赶快回春江市做个全面的检查。”陶玉道:“你们不要担心啦,就流点鼻血而已。”画儿道:“以前你有流鼻血的毛病吗?”陶玉道:“这倒没有,可能是最近火重了些吧。”向杨柳道:“那我熬点清火凉血的草草药给你喝,田敏阿姨给我介绍过好些民间的土方子。” 王芳带着夜寒去春江市治病了。次日,画儿她们来到了王路顺的小屋,想探询王路顺:关于七十年前,李柳氏的魇魂缠上雪英,最终让她梦游啃死人肉吃,结果自己把自己吓死的未知细节。 毕竟这是王大爷心里的一个疤,是王大爷心里的一个痛。揭人不揭疤,画儿始终不好开口。谁知,王大爷道:“我听说你们把夜寒送到春江市去看啥心理医生了,你们过来想必是想询问七十年前,雪英的离奇死亡吧,哎,七十年了,七十年了,我有时候真不敢回忆,青春疼痛啊,青春疼痛。” “我靠。”陶玉真不敢相信的耳朵,王保长王大爷居然也能说出“青春疼痛”如此潮流如此时尚的单词。以前倒是小看他了。 前面已经谈过,王路顺是个地地道道的倾诉狂。他也的确具备码子vip的天赋,一个复杂的故事可以被他讲得很简单,同样一个简单的故事也能被他整得很复杂。 王路顺把他和雪英的过往情事那是讲得那是一个缠缠绵绵,至于高氵朝迭起部分自然被安排在雪英挖坟啃吃死人上。 画儿道:“王爷爷,听说二十年前村里还发生过一起灵异事件呢!也说给我们听听。”王路顺道:“你指的是皮面桃花呀,这可有点恐怖喽。” 王路顺又给画儿们细讲了当年魇狐杀的过程。画儿道:“王爷爷,你给我谈下当年魇狐杀的主角九命好吧,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?” 王路顺道:“九命这孩子其实也蛮可怜的,快四十岁的人了也没娶上个老婆,后来说是要去村长家提婚,我当时也纳闷,村长之女小翠不过19岁,还是村里的一支花,岂能看得上九命?后来发生的事就更奇怪了,小翠突然嫁给了村里的二傻子,这不更糟践了一个好姑娘吗?九命那是一个万念俱灰,自个儿就把自个儿给阉了。” 王路顺又叹道:“九命这人啦,心太毒,不知道敬畏生命。也难怪惹上凶灵了。”画儿道:“敬畏生命?” 王路顺道:“在农村,晚上是不能杀鸡的,你们知道是怎么回事吗?”画儿道:“也许是考虑到鸡已经睡眠,要杀也得等它睡醒吧。”王路顺道:“是这样的,这就是敬畏生命,杀鸡杀牛时也得要把刀子磨快,为的是让动物在死前少受些痛苦。” 画儿道:“九命的心果然是狠毒了一些,竟然当着母狐的面烫杀它的幼仔,招致横祸也是迟早而已。” 关于当年的魇狐杀事件,画儿也没从王路顺的叙述里发现端倪。倒是陶玉对于王路顺有了些佩服,他道:“王爷爷,你是如何能做到将故事讲得如此引人入胜的呢?” 王路顺道:“这个你就不懂了吧,要想故事吸引人,首先得让文字发情。”陶玉道:“文字如何发情呢?汉字可都是一笔一划,周周正正的。”王路顺道:“有这小姑娘在,我说话不方便,不好传授呢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