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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好像是听到了他的声音，可是脑袋痛得厉害，她只能闭着眼睛让那个人去捣腾。

    “嘴巴张开。”他耐心地和她讲话，好像在对待一个珍宝一样。

    姜琪予想，她一定是听错了，这个男人怎么可能会对她那么温柔，除非她有利用价值了，他才会搭理她的吧？

    “小愚……”她安静地睡着，他握着她的双手，“小愚，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他低头吻住她，流着眼泪，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他突然又想到她刚刚说“他不爱她了”。

    “小愚，我爱你。爱到连自己都不知道有多深，你说你痛苦，我又何尝不是？你知不知道你不在家三年，我是怎么过的？”

    他是怎么过的？

    起初他不敢回那个家，后来为了骗自己她还在家里，他会在家里将她平时用的东西全部按原来的位置放，他为了骗自己她没有走，还将所有当季的她所有会用到的东西全部换过，这样每天从那些新鲜的东西中来感知她的变化，充当她存在的设想，他每天都会去走一边他们曾经走过的路，他们的每一个纪念日，他都孤零零地在那艘游艇度过，一个人孤零零地对着空气对酌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吗？这三年来我不能没有安眠药，我不能听到有关于你的消息，我迫使自己订婚来忘记你，你知道吗？”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，好像这样她会更加理解他的痛苦。

    可是没用！

    “你当初怎么可以那么狠心，一句话都不留就走了？你走了，可是为什么又要回来，你回来了为什么要结婚？为什么还要有个孩子，你知不知道，我有多嫉妒，我有多疯狂，我会有多恨！”

    “我想把你抢回来，可是你却远远地躲着我，避我如蛇蝎，你还要和我离婚，我的心有多难受，你到底有没有良心？”他真的恨不得将她抓起来再好好质问她，到底她刚刚说的那一番话是真是假？他想问她，你是否还爱着我？

    “姜琪予，如果你还爱我，就算要我负天下所有人，我也在所不辞。”

    “啪嗒……”他的眼泪就滴在了她的手上。

    “小愚，回去以后我们好好相爱好吗？”他最后说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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