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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月娥，晴儿发病之时可有什么特殊的征兆？”李川沉默片刻问道。

    “那一段时间她经常说脑袋很乱。还经常做恶梦，梦到一些和自己不相关的事，有时候还分不清现实和梦境......”方月娥想了想，“那时我还担心她修炼出了岔头，可仔细观察一段时间又不像，结果有一天忽然就这样了。”

    “恶梦？那她有没有说是什么样的恶梦？”李川皱眉问道。

    “好像梦境都差不多，那个梦所在之地非常灰暗，好像只有黑白两色。看起来很吓人，其它的她也说不清了。”方月娥说完叹了口气，一副非常自责的模样。“我要是早点给你传讯就好了，也许就能避免现在这样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不怪你，谁也不会想到会如此的。”李川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那个梦境似乎很像传说中的地府，能不能是邪灵入体了？”洛羽妃忽然说道。

    “不是，我对灵魂的感知力还在，如果有邪灵入体，即便这个邪灵手段再高明也绝对瞒不过我。不过，有一点也比较奇怪。虽然她的生命力在慢慢流逝，可灵魂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强大，这也是我一直想不通的。”李川道。

    “这么说。晴儿的病也许另有隐情了？”洛羽妃闻言也陷入了思索中。

    “不好说。”李川摇了摇头。“我忽然想起一个人来，如果要解开这个疑问，或许只有求助于他了。”

    半个时辰后，见完两位长老的李川从禁地走出。

    又过了片刻，两道遁光快速离开昊阳派。至于晴儿，此刻则正躺在他的松纹古戒之内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万鬼窟是一处比较神秘的所在。

    据说，其宗门所在之处曾经是人间连接地府的通道，只不过后来被那些传说中的太古神族给封印隔离开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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