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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黎老元帅说出的字句却是字字锥心。

    嘉嘉刚醒，大概是因两世记忆错乱，失去孩子的悲痛，让她出现精神分裂的症状。

    尽管黎老说的简单，可他知道，没有那么简单。

    “嘉嘉醒来之后，精神分裂严重，抑郁、说胡话，有时候惊恐，总是说孩子没有了，抱着枕头当成孩子，认不清谁是谁，有时候又突然正常，好像变了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“她要么喊你救她，要么救你放过她，有时候暴起伤人，又踢又咬，有时候把别人当成你，抱着医护人员痛哭……”

    “后来，心理医生见她总是抱着枕头当孩子，和我说了，我便让人把你两个孩子的照片和视频发给她看，她一开始不敢看，后来天天盯着照片发呆，大概是想起来了，情况慢慢就好了些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精神状况不稳定，醒来后休养了一阵子，我怕她刚醒回来会刺激她，就建议去芬兰念大学，她同意了，等情绪稳定下来，才在小雩和小宸周岁那天回到了国内看望孩子。”

    “最近，嘉嘉和你的事情，我也隐约听说了。”

    “嘉嘉是个病人，她病得很严重，她当初那模样，我这个老头子看着都揪心，你以后好好对她……”

    黎老元帅絮絮叨叨的说着，陆逸尘听着心脏和被钝刀切割一样。

    那半年，他不在她身边，让她一个人独自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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