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喉咙像是哽住了什么东西,难受的厉害。 到底还是放下了勺子:“我喝不下,不想喝。” 一抬头,才发现一桌子人的视线又都落在了她的身上,依次依旧是戏谑——厌恶——吃惊——and无所谓。 看看看,看什么看?大家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的,有什么好看的?! 她忍不住有些烦躁。 北梵行蹙眉看了她一会儿,到底还是点头:“不想喝就不喝了。” 一句话说完,一桌子人的视线又齐刷刷的看向了北梵行,依次分别是吃惊——吃惊——吃惊——and无所谓。 郝小满松了口气,忙不迭的把粥推到一边。 一抬头,就见女佣又托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。 手掌大小的包装袋,上面印的是法语,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,但一看里面黑乎乎的液体,总觉得……不是什么好东西。 郝小满看了一眼:“这什么?” 邓萌瞥了眼,淡定的开口:“看不出来了?掺了砒霜的鹤顶红啊!专门用来结束你痛苦的就餐生涯的。” 一直安静的北墨生闻言,轻声呵斥了一句:“邓萌,别乱说话。” 明明是呵斥的句式,说出来,却又异常的温柔。 邓萌耸耸肩,一脸的无所谓。 北梵行接过来,撕开包装袋,将吸管插.入,递了过去:“这是平时给芊芊喝的,对 tang身体很好,味道可能有点苦,但忍一忍就过去了。” 郝小满默了默,到底还是伸手接了过来。 其实她还是比较能吃苦的,不论是生活上的,还是舌尖上的,都比较能忍,比明明不苦却难吃的要死的黑豆强出一百倍。 嗯,这只是她之前对自己错误的认识。 直到喝了一口那黑乎乎的液体,她顿然醒悟,真的是高估了自己吃苦的毅力。 太……他妈难喝了。 北芊芊看着北梵行的眉头随着他对面那个女人皱起的眉头也皱起,仿佛连他也喝了那么苦涩的药一样,握着刀叉的手指不知不觉收紧,收紧…… 直到刀刃深深陷入掌心。 却依旧毫无察觉。 身边的何腾依旧单手托腮,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在这枯燥无味的北宅难得上演的一幕。 还是北墨生首先发现了正一点点顺着女人掌心流入盘子里的血迹,关心的道:“芊芊,你流血了。” 一边的女佣随即自动自发的去找医药箱了。 第(2/3)页